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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崇明团建(上海团建聚餐的好地方)

admin3年前 (2022-04-26)拓展活动

【编者按】

对任何一座城市、一个地区,100年,不过是方志上薄薄的一个篇章,但它背后的承载,却饱满而厚重。值此建党百年之际,我们立足上海的每个区,向历史深处凝望,重温红色记忆、回溯发展之路、赓续精神血脉。这其中,有波澜壮阔,也有岁月静好;这其中,有许许多多人、事、物,历经岁月洗礼愈发清晰可见。它们见证了一个百年大党的生生不息,它们塑造了一座城市的绝代风华。

岁月悠悠,太平洋西岸、长江入海口的崇明岛,经历了沧海桑田。

如今崇明最热闹的地方,以前却最寂寞——崇明中北部的东平镇,近来因第十届中国花博会的举办而备受关注。不过,长15公里的东平沙直到1948年才露出长江水面,人们在这片盐碱荒滩上围垦筑堤、植树造林,后来才有了“花开中国梦”的花博园区。

如今崇明富饶美丽的村庄,以前却是一片荒滩——不少市区游客喜欢到崇明最东端的瀛东村去“偷得浮生半日闲”,然而,直到20世纪80年代,那里还“潮来一片白茫茫,潮退一片芦苇荡”,村民们合力围垦,才有了今天的瀛东村。

荒地变花园、滩涂变良田,东平镇、瀛东村的变迁是整个崇明的缩影。一部崇明史,就是一部垦拓史,一个个涨涨坍坍的小沙洲直到20世纪中叶才逐渐连片成型,人们将其圈围成如今的祖国第三大岛,半个多世纪里面积足足扩大了一倍。

沧海桑田的背后,不只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有无数垦拓者的接续奋斗。数十年里,在党的领导下,崇明人不仅凭借非凡的智慧和勇气,把江海淤涨出来的荒滩垦拓成丰腴肥沃的宝地,更是在“世界级生态岛”建设之路上接续垦拓,将这颗长江巨龙口中的明珠打磨得越发耀眼。

上海崇明团建

凌水泉 摄

在惊涛骇浪中围垦

崇明的发展机遇,和崇明的土地一样,不只是天时地利的积淀,更是人们从惊涛骇浪中“抢”来的。

说起崇明人围垦造田的艰辛,人们总要提起瀛东村老支书陆文忠带领村民三次闯滩的故事:

1985年11月,38岁的村大队长陆文忠在深秋的海风中卷着裤腿、扛着铁锹,一脚一脚走向崇明东部从未有人涉足的滩涂。和他一起的,是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以及200元现金、一缸自制咸菜。300多个日夜过去了,7条汉子、7根扁担、7把铁锹,筑起一条1700米长的大堤,围出600多亩土地。那一年,村里人在这600多亩土地上挖塘养鱼,净赚2万多元。

之后,陆文忠又先后在1987年、1994年二次闯滩围垦。三次闯滩,十年围垦,瀛东村前后围起4000亩土地,也围垦出一片希望的“绿洲”。

“向龙王要田”,是陆文忠这样的崇明围垦者们喊出的豪言壮语。这是形势所迫——崇明最初是一个移动的河口冲积岛,沙洲此涨彼坍、变化无常,如不围垦,海浪便会吞没家园。为了制止这种势头,崇明人开始围圩保坍,这才稳固了岛屿的位置。

垦拓,是告别漂泊、保持稳定的过程。与之类似,崇明的发展之路也从最初的摇摆不定,到后来“一张蓝图干到底”。崇明找到生态发展这条路,是不断摸索、不断碰壁、不断尝试的结果。

40年前,崇明八一路是条“明星路”,远东阿里斯顿冰箱、葵花牌电扇、万里牌电吹风等当时家喻户晓的名牌产品,都诞生在这条不长的路上。彼时的崇明,工业发展水平在沪郊可列前三。而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逐步成熟,东南沿海一带开发开放春潮涌动,崇明“岛屿经济”的固有劣势开始显现。

时代发展的大潮,如同拍向滩涂的海浪。发展机遇从来不是等来的,而是拼来的,唯有奋起搏击,和惊涛骇浪“抢”发展机遇,才是正道。

整顿治理、深化改革、吸引投资、加大开发力度……崇明尝试了各种发展路径,最终选择和“生态”二字同频共振。进入21世纪,上海市、原崇明县两级党委、政府都意识到必须正视崇明发展传统经济的先天不足,要扬长避短,把发展经济和保护环境协调起来。

“将崇明岛建设成为生态岛”,2001年5月,上海城市总体规划为崇明发展奠定基调。在地区发展路径选择的“滩涂”之上,崇明历经长期此起彼伏的“围垦”,终于得到了“生态发展”这片新沙洲。

上海崇明团建

挑起扁担,挑战寂寞荒滩

上海崇明团建

策划围垦

上海崇明团建

矗立在瀛东村的崇明岛精神雕像

立于生态发展新沙洲

站在“生态发展”这片新沙洲的开阔地上,崇明人极目远眺,看清了世界,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走生态发展之路的必然性。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生态文明建设,党的十九大确立了加快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建设美丽中国的目标;从全市来看,上海正建设卓越的全球城市,打造令人向往的创新之城、人文之城、生态之城,生态发展已成为实现更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体现。

崇明位于长江“黄金水道”与西太平洋“黄金海岸”的交汇处,外达太平洋、内联长江流域和全国各地。随着上海长江隧桥通车,崇明的枢纽地位更加突出,逐步成为体现国家发展战略的生态先行区。

2016年,崇明撤县设区,市委、市政府作出“举全市之力推进世界级生态岛建设”的重大决策部署,崇明正式进入跨越发展的提速期。绿色、低碳、可持续发展,成为历史赋予崇明的时代命题。在全国大力推进绿色发展、推动经济转型之时,崇明率先把生态作为立区之本、立身之根,站在了“生态文明”的潮头。

一个与原生态自然岛屿不同的大型复杂人居生态系统,怎么建“世界级生态岛”?放眼全球都无先例可循。围得的“生态发展”新沙洲,究竟要怎么垦拓?

崇明人大胆跨越了工业经济时代“大规模造城”和“大面积建设产业园区”的发展模式,换道前行,探索一条体现国际视野、国家战略、上海使命和崇明特色的生态经济发展道路。

崇明致力于提高传统产业附加值。走进位于港沿镇合兴村的崇明智慧生态花卉园,只见各色花卉姹紫嫣红。这个国际一流的现代化花卉种苗工厂集品种展示、技术培训、花艺体验和观光旅游于一体,播种、催芽、育苗、补苗、发货等环节都在流水线上自动完成,年产销花卉种苗2亿株、精品盆花1000万盆以上,年产值达8000余万元。

如今的崇明,生态发展品质越来越高。在这里,“住”是精致的——最新统计数据显示,全市500多家合规合法备案的民宿中,崇明占比超九成,崇明精品民宿生意火爆,常常一房难求;“吃”也是精致的——市面上一般的大米只卖十几元一斤,崇明“两无化”(无化学肥料,无化学农药)大米是50元一斤,照样热销。

曾有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官员到崇明考察,站在东滩湿地上激动地说:“崇明是个多么富有的地方啊!”不少人不解,湿地何以富有?到今天,人们再也没有这样的疑惑。好生态、好风景,真的能“当饭吃”。

上海崇明团建

黄新忠 摄

上海崇明团建

高建华 摄

上海崇明团建

冯宝林 摄

书写与自然和谐的人文奇观

1960年10月的一天,崇明海滩上,一股潮流滚滚而来。这不是长江在涨潮,而是一股汹涌澎湃的人潮,是围垦大军正在向滩涂进发。数万名上海市区居民在崇明滩涂上住芦棚、喝江水、啃干粮,在荒滩上建起上海的副食品生产基地。

崇明形似春蚕,一代代垦拓人就像春蚕吐丝,他们造就的富饶生态岛正成为今人和后人的福祉。这垦拓的滚滚“人潮”中,不仅包括本土崇明人,还有许许多多新崇明人和有缘于崇明的世界级团队、世界级选手,大家携手付出、共同努力,汇聚成建设世界级生态岛的强大合音。

今天,穿行村宅巷陌,走在湿地滩头,与老百姓聊聊,他们的获得感最有说服力——

三星镇,年过七旬的退休教师李诚,见证了宅沟“活”起来的奇迹:“以前的宅沟,上面油腾腾,下面臭烘烘;现在的宅沟,人们纷纷上水桥,淘米洗衣冲凉澡。”这是因为崇明将生活污水通过管网统一收集处理后再排放,如今农村生活污水处理率达到100%。

新村乡,71岁的黄士英每天要在本子上记录村民是否做到了垃圾定时定点分类投放,做得好的就画五角星,尚不到位的就画三角形。“一开始,有少数人家是‘三角形’,没过多久,大家就都是‘五角星’了。”村民百姓的支持,让崇明在全市率先实现生活垃圾分类全覆盖。

陈家镇,版画家顾捷笔下的题材近来有了改变:“以前到东滩写生,画的是吃草的牛;现在到东滩写生,画的是展翅翱翔的鸟。”为给过境候鸟打造温馨驿站,崇明在东滩鸟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开启生态修复项目,互花米草控制率达95%以上,鸟类种群数量明显增加。

今天的崇明人,早已不用住在围垦年代的“环洞舍”里,“白墙灰瓦坡屋顶,林水相依满庭芳”的乡村风貌让无数城市人也流连忘返;人们也无须在滩涂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赤脚走路,出门可坐新能源公交、出租车,过几年还能坐上轨交、高铁……

历史总在一些特殊年份给人们以汲取智慧、继续前行的力量,处在两个一百年历史交汇期,崇明需要怎样传承垦拓精神?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梦想,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回溯历史,崇明儿女有敢教日月换新天的雄心壮志;面向未来,在改革开放再出发的新征程上,崇明将坚定生态发展方向,成为长三角城市群、长江经济带生态大保护的标杆与典范,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提供“崇明案例”。

“忆先民,围海造田,垦荒耕作,坚韧描绘一派田园风光:看今人,广植林木,优化生态,精心构建百里海上花园。”瀛东村村口的一块崇明岛精神雕像,记录了崇明人波澜壮阔的围垦史,也记录了崇明坚定不移走生态发展之路的历程。

今天的长江入海口,崇明还在向东海延伸,滩涂仍以每天一个硬币的厚度积累泥沙,每年有2万亩湿地长出新绿。崇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人文奇观还在继续,崇明党员干部群众的“垦拓”也还在继续。

上海崇明团建

陆志明 摄

上海崇明团建

顾胜宇 摄

上海崇明团建

黎军 摄

来源:作者:茅冠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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